”她说着便要拉开车门。 和这种有躁郁症的人坐一辆车就是对她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任。 她是医生,在她的眼里生命诚可贵,可在谢司言的眼里生命仿佛是儿戏。 他们两个人三观到五官都极度的不相配。 这就注定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候只有不欢而散这一种结局。 谢司言烦躁地撩开眼前的碎发,强劲有力的手捏住她的手腕,强行压着她不让她动弹。 “池姷柠,你这人再这样装下去当真是没有意思。”他咬紧牙关,语气的恶意溢出屏幕,“七年前,我去爬天柱山意外摔下山,大腿骨折,离心脏十厘米的地方被树枝插入,脑袋被磕伤。 命悬一线的时候,是瑶瑶她突然出现救了我,给我做了紧急处理,一个人把我救下山送到医院。 甚至在我出了IcU后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