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单膝跪地,双手拄着“镇岳”,剑身深深插入焦土之中。 他的战甲早已残破不堪,血迹干涸成黑褐色,却仍死死护住背后的冰棺。棺中女子面容安详,仿佛只是沉睡。 他已经逃了三天三夜。 叶无忌的军队如附骨之疽,两次将他逼入绝境,却又被他硬生生撕开一条血路。 他的眼中没有畏惧,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兴奋——此战无论胜负,他都要以杀破境! …… 自从叶无忌执掌真武帅印,南军的处境便愈发艰难。 此人用兵稳如磐石,步步为营,从不贪功冒进。 军中将领私下讥讽他胆小如鼠,可偏偏就是这种看似保守的战法,让南军寸步难行。 攻,对方兵力雄厚,正面硬撼无异于自取灭亡;守,又不得不分兵布防,最终被真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