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红的血液顺着纪子墨的额角滑落,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。 纪父气得脸都红了:“纪子墨,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!” 纪子墨眼前阵阵发黑,强撑着身体站着,脊梁很直:“合作没了可以再谈,但欢欢只有一个。” 纪父重重跺着拐杖,还要再打,被纪母拦下。 纪母端庄娴静,柔柔地接过纪父手中的烟灰缸:“别气坏了身子。” 随即,转头看向纪子墨,掏出手帕擦去他额角的血迹,满目垂怜。 可纪子墨的心却仍旧悬着,母亲向来是站在父亲那边的。 下一瞬,纪母开口:“子墨明天还要上班,打在脸上不好看。” “还是打在背上吧,马上入冬了,旁人也看不出来。” 说完,纪母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棍交给管家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