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来我面前下话的太监,我再也没见过。不管事,不听挑拨,就不会犯错。不犯错,最糟的结局,也不过渐渐失宠。圣上仁至义尽,我不能求再多。我跟爹爹妈妈与你不一样,我笨。” 徐清苦笑:“你哪里笨了。我七八岁上就开始管家务,看东湖的账本,被撵着跟幕僚学习。圣上似也是七岁涉及宫务的吧。你先前碰都没碰过,入宫后也没机会摸。搁谁都晕。” 叶晗道:“我的身体就这样,能有什么法子呢?好哥哥,你那般累,我看着也心疼。我就这么混吃等死,被人宠着惯着一辈子,多少人羡慕不来。想要有成就,也不难。跟着妈妈,比你还易青史留名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我真不希望你去边关那么危险的地方。” 徐清笑笑:“我想去,我是徐都督与叶太傅的儿子,我应该功成名就。” 叶晗笑道:“我知道,好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