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把她搂紧,低声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 詹昭月厌恶自己血脉中的基因,也不免在某个夜里担忧自己是否会像父亲那样对情感不忠。 这把无形的刀子凌迟般消耗她母亲的生命和感情,她见过那样歇斯底里的痛苦,不能再让她喜欢的人也变成那样。 “我相信你,我们昭月只会喜欢我一个,也只能喜欢我一个。”他的占有欲可比她想象中还要强。 詹昭月很少会把自己的脆弱一面在旁人眼中展现,哪怕是在贺鸣璋几人面前也不曾有过。 就算她不曾意识到,身体比她更诚实对晏麟初表现出异常的依赖。 他们坐在一块,晏麟初耐心的听着詹昭月一个个介绍东西,扯出一点物品背后的记忆,直到开到最后一个箱子。 “我上高中那会,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很多礼物,有一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