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她的过于通透觉得稀奇,不过他倒是很有说下去的欲望,虽然他的好大儿给他下了个套,但谁让他是父亲呢,不仅计较不了,还想给他的儿子推上这么一把。 “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,只不过是听说我们家那向来都雅正守礼、端方持重的小宗主有天很是狼狈的跪在雅室外面,跪了一天一夜,第二天走路都走不稳,最后好像还是被弟弟给扶回去的,你说有没有意思。” “有意思吗?” 沈清姝呢喃一声,突然想到在彩衣镇那晚,她曾问过蓝曦臣那段时日是如何得来的,他只回答自己是求来的,原来竟是这样求来的吗? 那个时候,应该是云深不知处最为寒冷的时候吧,若是真心实意,必然是不能用灵力护体的,在冰天雪地里跪上一天一夜,修士也是血肉之躯,即便再能受得住,又怎么可能一点伤痛都没有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