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为姜盈的姐姐,也被安排坐在主位上,只不过我的嘴巴被故渊贴了符咒,我的身体也依然被绳索捆着。 我不能说,不能做,只能像个傀儡一样,静静坐在座位上,接受这场羞辱。 地府不似人间,没有那么多规矩。 礼成之后,新娘姜盈便摘下盖头,与众人同饮酒共作乐。 大家纷纷夸赞她,说阎王的二女儿姜盈亲和友善,比那冷漠的大女儿姜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 还有人说,曾看到我恬不知羞地在故渊身后追逐,想来我对他应该是心存爱慕。 可如今故渊与姜盈成了夫妻,我就成了实打实的笑话。 姜盈走过来,一把搂住我的肩,亲昵地问:“姐姐,我这大喜的日子,你怎么不喝喜酒呢?” 她明明知道我如今动弹不得,还来问这种问题,摆明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