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对面的傅霆洲脸色更冷,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。 为了不让他反悔,我强忍住过敏导致的不适。 直到灌完第三瓶酒,我摇摇欲坠的将手撑在桌子上。 陆瑶见此走到我身边:“清霜姐,实在喝不下,要不就算了吧。” 熟悉的鼠尾草香气窜入鼻腔。 无数个傅霆洲晚归的夜晚,身上都是这个味道。 我本能的反感她的触碰。 我轻轻抬手,她却猛地朝后退去。 傅霆洲立刻紧张的接住她。 我被撞倒在地。 酒精让我的头脑昏沉。 却又在下一秒被刺痛惊醒。 我的双手按在刚才的碎玻璃上,有一根较长的玻璃,贯穿了我的手掌,鲜血淋漓。 陆瑶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