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。 他刚在梦里哭过,眼角、鼻头都是微红的。 如此,隔着花与夜,泪涟涟地望了阿焕一眼。 阿焕只觉得心里哗得一下,涩潮汹涌,心疼得简直难以呼吸。 “怎么瘦成这样?” 脚比脑子快,眨眼间已闪身上前去,直到他的手掌包住丁小粥的手才激灵地回过神。 丁小粥的手软乎乎、热融融的,不似他,冰的像死人。 阿焕下意识要缩回手,反被丁小粥抓住。 他的小哥儿妻子眼睛都舍不得眨,拼命睁大,一定要在这曚灰的天色中看清他,急切地问:“阿焕,是你么,是你么?我是不是在做梦?” 阿焕哽咽:“是我。”他心如刀割,凝看,伸手拢捋丁小粥的头发,“真叫你受苦了……早知道我早就回来了!”说到后面,又自责又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