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批评我们,但都是为我们好,不像外边的老板、工头,一惹他不高兴就要扣工钱,骂人,赶人走。唉,你不知道,她们那几个在温州发廊上班的姑娘,也是被逼的呢。”力莉叹道,想吊在他的脖子上,他累得干脆坐了下来,两人拥在松树蔸下。 “自古就有逼良为娼,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啊,吃不饱饭会饿死人才这么干,现在,怎么说,饭都是吃得饱了,外边没工做,家里的地却不会被地主抢去了,种地,总是吃得饱饭的,再说了,世纪末,我们不是刚刚达到了小康水平吗?所以,那种事,就不应该是逼出来的,就是好吃懒做,按我妈的说法,就是喜欢风华。”他忿忿地说道,虽然他自己也对这个小康水平表示怀疑——如果小康了,自己还担心什么生活呢,也可以和校长一样,下了课就去打牌了。 “老师,你说得轻松。正说明你除了书,什么都不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