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军中交好的兄弟,大抵是来闹洞房的。 可门一打开,夜肆寒就以绝对的武力把人退出了门外。 外面白雪皑皑,屋内红烛暖帐。 我看见一杆玉称挑开了我的盖头。 前世放到干瘪的喜果被他咬掉,嘴对嘴的喂进我的嘴里。 “娘子真甜。” 我被他逗红了脸,指着桌上的酒说道。 “母亲说,只有和了交杯酒的夫妻才会恩爱不疑。” 其实我只是害羞,但是夜肆寒却认真对待。 那一晚大雪停了,月光洒在了白雪上,宛如夜明珠将房间照亮。 我记得那天我们青丝缠绕,我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也没见他停下...... 大婚之后的三日,夜肆寒跟着我回了虞家,那时候家中的细软都已经备好,只等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