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发颤，唇角紧抿着，像是在跟什么做战斗。 陆寒城坐在旁边，面色阴沉。 上午十点，发布会开始。 与此同时，墨城新项目最后的会议在会议室进行。 陆寒城坐在首位，听取各个部门最后的汇总报告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扣着桌面。 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一个接一个最汇报，不同寻常的是，陆寒城始终没说一句。 要是以前，一个部门结束，他绝对会火眼金睛一样指出错误，甚至免不了一通训斥。 然而，今天，陆寒城就像换个人，就连汇报结束都还没开口，沉默得让那些负责人觉得恐怖，眼神齐刷刷地看向秦子川。 秦子川小声提醒：“陆总？” “今天就到这里，问题很多，回去检讨！” 陆寒城丢下一句，起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