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地就喝醉了?前几天一门心思要生,一个不够,还扬言要生一打,今儿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?” 贺咫叹了口气,望着浮光波动的河面,幽幽道:“莫名想起了我母亲。她生阿娴那一年,我都十多岁了。那日我从学堂归来,也听祖母说起过,女人生孩子就像鬼门关前走一遭。听说阿娴胎位不正,颇费了些周折,让我母亲吃了很多苦。当初听了那些话,虽然心疼母亲,却不知道竟是这么难。生生地疼了那么久,跟受刑有什么区别。” “吓到你了?”姜杏玩味地笑他。 贺咫点头,也不隐瞒,“我是被吓到了,一想到你以后也像二弟妹那样,痛上一整夜,甚至更久,才能生下孩子,我就害怕。” 姜杏噗嗤一声笑了,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 怕失去你。 这句话在心里转了一圈,贺咫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