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府里的时候,阮玉山其实对这种亲力亲为的日子过得很是自得。 身在何等环境便自处何种身份,在府上日理万机是正事,同样,隐姓埋名的时候,在这一方小院洗衣做饭对他来说也是正事。 给九十四的马喂草的当儿阮玉山抱着胳膊沉思了半天,决定不给九十四取任何名字。 他了解自己,也自认还算了解九十四。那种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心意的人,是旁人一次不忠,他便百次不用的性子。 阮玉山知道自己是没资格给九十四取名了。 不过他虽然没有取名的资格,但总有引荐的资格。 九十四是不懂中原那些取名的规矩和习惯,因此决不会轻易给自己找个名字就使了,不找阮玉山,必定也会找别人。 阮玉山也不乐意让席莲生后来居上——平心而论,他其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