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薄的身影投射在钦天监占星阁的檀木屏风上。 她手中银签尖端悬在沙盘上空半寸,似在一个迂回的勾勒线路。 细沙堆砌的汴京地势模型里,代表烟花燃放点的赤色小旗正随着签子移动簌簌震颤。 “当真是灯下黑。”沈昱匆匆进门,声音裹着夜风撞开雕花木窗,深青色云纹官服掠过沙盘边缘。 他将手中的一本册子仍在桌上,愤慨的拍了下桌子,开启了前所未有的批判:“三日前我们还在笑说师叔定是躲进观星塔研究新历,没成想是被贼人掠走。亏他琢磨的出来,编出个《步天歌》在鬼市四散而开,让咱俩猜谜。都这样了还有心情玩这个?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!有这机智为啥不逃出来啊。我算是明白师父当年说他这个师弟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什么了。你都没看到,六扇门的同僚整夜未休,才终算将这假《步天歌》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