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窃听,没能联系到我的家人或者朋友。 我点点头,再次感谢,然后就要出院。 医院里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快要窒息了。 女孩本来想阻止,但还是没有拗过我。 我们在医院门口分开。 临走前她欲言又止,最后红着脸问我能不能把医药费给她。 她说那是她半个月的生活费。 我也很羞愧,因为我身无分文。 我把老房子的***告诉了她,还留下了她的电话,再三保证一定会把医药费还给她。 她也不扭捏,笑着说相信我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 我用她借给我的打车费回到了老房子。 看着积满灰尘的房子,我自嘲一笑。 长这么大,除了在疯人院的两年,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窘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