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忧伤的旋律下,我已经开始想念起舒瑞,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给她打一个电话,因为她在不久前才和我说过希望我不要忍耐。可她还在去机场的路上,这个电话除了能勾出她的眼泪还能起到什么作用。 听着他深情地演唱完歌曲,我起身将身上所有的现金共186块放进了他的吉他盒,毕竟他在我和舒瑞分离时为我们献出了他的歌声。 男歌手看了看我,然后很真诚地和我道了声谢。接触到他深邃中带着些许感激的眼神时,我有种感觉他的身上一定藏着很多的故事,也许他和我有同样的感觉,毕竟不是谁都会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一个流浪歌手。 可话又说回来,这条街上不管是唱歌的还是听歌的,谁的背后没有一些不愿提及的往事和往事里的那个他(她)。 我突然想张口问他来到丽江多久了,在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