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。我联系了实习医院,跟着医院里一位年长的专科教授学经验。 他经常出诊去给政要们做体检,我便拎着包跟在身后。那些政要们听说了我的名字,许是觉得耳熟,先是狐疑,下一秒似乎想起了我是谁。 “靳泊言?”他们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一番,笑侃道:“宁少帅的童养媳,这几年去哪儿了?有些年没见到你了。” 我穿着白大褂,配合张老教授取出医疗仪器,“出国留学了,回来没多久。” 许是我的变化太大,曾经稚嫩软直的性子蜕变出了些许成熟稳重的气息,言辞间有了自信乐观的样子,身高也窜出很高,政要间可能私下里聊过我。 这些日子钦点张教授的上门看诊的政要多了起来。 尤其是那个将我挂在城门上的叫董熵的年长老将领,听说我回来了,火急火燎喊张教授上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