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体,躺在凉透的地面上如同躺在冰床上一般。 他身患心疾本就体弱,实在经不起这般折腾。 腿侧暖烘烘的,她低头掀开被子一看,才发现自己榻上不知何时被人塞进了一个汤婆子。 用脚趾想都知道这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是谁。 她揉揉惺忪的眼,瞧着地上男人煞白的脸色,心中动容,早知道昨夜就不让他打地铺了。 怕吵醒谢怀谨,她轻手轻脚的起身下了地,掀开被子时,才发觉他周身一片凉气,仇鸢眉头轻蹙,小心翼翼的将温热的汤婆子塞进他手中,又贴心的加厚了一层锦被。 如今才是卯时过半,外头的天还未大亮,到处一片灰雾蒙蒙,一如在边塞的时候。 她压下心中的情绪,伸手触碰谢怀谨的脸颊,发觉已经回温了不少。 揽月枪还架在床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