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面颊冻得微微泛白,气喘得厉害,凛冽的风总是刁钻地溜进领口和袖口里,只有把身上的轻裘披风裹得更紧些,才能稍稍回暖。 走得久了,便感到什么都白的刺眼,只觉得到处白茫茫的一片,好像有一种强烈的光照着地面,令人什么也看不见。 凌余怀知道,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,否则再继续这样长时间地走下去,恐怕不等被冻死,就要先一步得雪盲症把眼睛给弄瞎。 于是,凌余怀加快了脚步。 只是走着走着,他不禁皱眉,总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跟着他,但环顾四周却还是寂静,除了他之外哪里有什么活物。 凌余怀觉得奇怪,难道自己的感觉出错了? 他抿嘴,又负手在背后,不急不慌地走了几十步。 等到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又出现时,他闭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