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重重叹道: “尤其是肩胛骨这里,他这儿本就有旧伤,这次又被一剑洞穿,你知道有多难办吗?光是这个伤口,我就花了整整一天手术清理碎骨、接续缝合,生怕恢复不好影响他日后使剑。” “……那真是辛苦你了。”顾襄一脸惭色,连连点头。 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可能多虑了。因为,他能不能醒过来都难说!”孟梁的眉心都拧出了一个川字,咬牙切齿地说道: “他身上的折红英一年来发作了数不清多少次,早就超出了心脏能承受的极限。结果他还不知好歹地妄动内力、强冲穴位,简直是取死之道!” “这个……”顾襄忧心如焚,却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,只得希冀地望着他:“那也还有救的吧?” 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心脏功能严重受损,但心悸又持续不停,两者相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