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二次,天逐渐暗下来。 时雨在那头问沉初漾离婚协议拟得怎么样,说到季宴礼面前一定要硬气起来。 两个人截然不同,一个浑身是劲,一个没劲。 察觉到气氛的闷沉,时雨安静下来。 想想就替沉初漾难过,别人七年之痒,但是他们恋爱到结婚才五年,现在变成这个样子。 说到底,她也有责任,她不该明明直觉季宴礼不简单却还看着沉初漾往里头跳。 “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她试探说道。 沉初漾默了两秒,缓缓回她: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 时雨怕她反悔,毕竟她太清楚沉初漾对季宴礼的感情了,于是问:“你知道男人最难放下的是什么吗?” “是不甘心。”她一字一句,给本就晃荡的海面又掀起几重浪,“出轨的男人是刹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