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,定了定神。 我勉强笑了笑,对何小安说:“他是不是耍我呢?” 何小安一脸同情的看着我。 我的心猛的一沉。 我问:“还有救吗?” 何小安迟疑:“不好说......” 我急了:“不好说是有没有救?” 何小安:“说不好......” 我:“......” 焯! 我又看向男人。 男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:“你被女尸体内的邪胎给咬了。胎毒让你这身子起变化了。” “那邪胎朝思暮想的,就是回到母体里边,呆足月份,等着瓜熟蒂落。” “至于你嘛,八成大概可能差不离是被邪胎选中做母体了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