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紧捏住指尖,极力装作语气平静的样子跟他开玩笑:“该不会你剿匪的那一批,就是要杀我的那一批人吧?” “那样的话,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。” “你说是吗?顾长风。” 我双眼死死盯着他,他垂眸不语,将所有情绪掩饰的刚好。 许久才放下手中的药瓶,闷声应了一句:“是,我与月儿十数年来一直心有灵犀。” 顾长风为我处理好伤口,就去沐浴更衣了。 我看向他脱下的外袍。 从他进门开始,我就闻到一股药香。 这种药香不是他受伤位置的香味。 而是他衣服上的。 我仔细摸索了两下,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枚香囊。 香囊的针脚并不匀称,最中间位置绣着一个看似是鸳鸯的东西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