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来寻我。”馥之身着裘衣,坐在厚厚的蒲糙垫上,声音娓娓。 王瓒坐在对面,没有说话,目光沉凝。 “那毒实在重,”顾昀将王瓒的酒盏盛满,缓缓道:“我养了整整两月,箭疮才愈合。” 王瓒看着他,只见他眉间神色舒展,与身上的布衣相衬,一如既往的俊朗,却多了几分平和。目光微微流转,他看向顾昀身旁。馥之正在布菜,低眉间,只见面色红润,乌发间,露出玉簪莹洁的色泽。 “如此。”王瓒颔首,吸口气,转开眼去。他看看四周,笑笑:“这宅院倒是不错。” 顾昀顺着他的目光视去,唇角微勾:“乡野之地,购置些田产本不须多少花费。&rdq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