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郎,匈奴兵马撤了!”
“呃?”
前天白日里刚刚指挥完攻城战,又去伤兵营巡查慰问了伤兵情况,最后还特意步行绕着城里走了一圈,以安城中军民之心。
这一系列全折腾完,回帐吃了点粗糙扎嗓子的高粱米饭,任平便匆匆睡了。
他这一觉,睡得是昏天暗地,一直睡到第三天的清晨,还依旧迷迷糊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