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啊。”
法度将手里的一串佛珠放在身前的蒲团上，轻声开口道。
“嗯，师傅有什么吩咐。”
法度的戒院房内点了上好的檀香，元灭闻在鼻腔内，心神很快平静下来。
“你都知道了吧。”
法度答非所问地试探性询问一句，元灭紧跟着点了点头，在法度面前，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