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成刚!”
刘震豪眼光冰冷,森冷的杀机犹如实质:“昨日你信誓旦旦说针到病除,后来又说什么积热难消,需要休息一夜,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何成刚面色苍白,眼光憔悴,此时的他再不复昨晚的意气风发,自信满满。
孩子依旧大哭不止,声音已经完全嘶哑。
昨夜孩子也就是哭得疲倦无力了,才勉强睡了会儿,但是没过多久,又再次惊醒,继续大哭,一夜如此反复。
何成刚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,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。
“刘先生,何某无能,事到如今,无话可说。”
刘震豪冷笑道:“你一句话,孩子在你手里受了多少罪,现在你一句无能,以为一切就都过去了吗?”
何成刚面色又白了两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