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西关大街,卧云楼。
大堂内,腐臭的气味儿四处弥漫。
江小道穿过层层烟幕,顺着楼梯来到二楼雅间。走到门口时,他停住脚步,下意识地摸了摸掌心里的那块疤。
当年那块炭火落在手上时,到底有多疼,江小道早就不记得了,但那张让他忍痛遭罪的脸,却始终没有忘掉。
几年以来,这是他第一次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