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庄园正厅内,陈潮去而复返。
“父亲,琰儿和韵儿心情都很不好。”
“韵儿就算了,是她不懂事,云汐已经说过她了,也亲手锁上了房门。”
“但是琰儿,苦读诗书这么多年,不久前才突破到了灵台境,为什么您就是不让他参加殿试啊?”
“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孩子,我也真得想不明白,这是为什么?